飯桌上的氣氛忽然就沉重了起來,不僅是梁涑神色嚴峻,聶永也是滿臉愁容。
“錚哥兒,您是閻老之徒,當日在揚州我得綠竹林的指點才得以擺脫困境,可是這一次到了應天,情況比揚州更難!戴賊結黨,朝廷之中他的門生故吏眾多,我一小小的六品官,走到哪裡都受排擠,都受打壓,就拿六合縣來說,一個小小的縣衙,卻如同鐵板一般,可以說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朝廷拜我為十萬百姓的父母官,可是在這一方衙門,我根本無法插足,縣衙上下,竟……竟……竟無一人把我放在眼裡!”
聶永說到此處,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水飛濺,一片狼藉。陸錚神色沉著,道:“聶師,您能在揚州沉澱三年,為何來了應天便急於要一蹴而就?”
陸錚這一句話,聶永便啞口無言,怔怔說不出話來。
陸錚又道:“聶師,應天之行本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既然如此,老師為何這般急躁?一時得失,一地得失無需在意,韜光養晦,徐徐圖之才是良策。
作為一方父母官,老師可對自己治下的地域都熟悉?一方地域,一方水土,一方百姓皆不同,老師宜紮根下去,先走遍全縣水土,瞭解風土人情,體會百姓疾苦,而後必然能有所領悟,再來治縣,便事半功倍了!”
聶永凝神仔細的聽,漸漸的神色動容,他本就才華高絕,悟性超群,陸錚說的這些話,他仔細琢磨,便發現其中蘊含著極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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