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想把自己的手放在你的脖子上,用力地掐下去。如果是別人,我可能已經那麼做了。”
“就算那個人只是擔心你?”
“就像我這個瘋子認為藍鬍子是對的一樣。”
鄭清想伸出手,想摸摸沈憐的臉,卻又頹然地放下。
他只要一想到沈憐扭曲的獨特的價值觀,就不可控制地分析沈憐的童年,沈憐的青春。他似乎能勾勒出這個傢伙畸形的、壓抑的人生,這種經歷可以影響到人的一生,直至死去。不管是老死,還是從某個地方跳下去。
奇特的、如附骨之疽的抑鬱症,治癒率百分之八十五,複發率百分之百。
他心疼。
但他又能做些什麼呢?一個擁抱?一個黃油麵包?還是承諾自己可以陪沈憐一輩子?
這種瞬時的東西可信嗎?他曾經還想過娶妻生子呢,現在還不是喜歡上了一個並不怎麼可愛的男人?
他的這份感情,又能保持多久,隱忍多久?
瞬時的承諾總是枷鎖。
而現在,這個瞬時,他喜歡的這個人正躺在他身邊。
他忍不住湊近了點。
沈憐卻突然扭頭,柔軟的唇擦過他的臉。
兩個人都愣住了。
沈憐笑著,像只剛剛偷了腥的貓,又像個意外得到了一顆糖的孩子。
這次可不是那種精緻沒有溫度的、程式化的假笑了。
像曇花般難得一見,雖然把一位並不柔弱的男性比做曇花有些不妥。
沈憐總是受傷,手腕上有一道又一道的疤縱橫交錯,醜陋極了。他對疼痛的承受能力也高於他人,所以他能無視他裹著紗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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