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沈憐道。
他心裡想的“可惜”卻是另外一件事。
還是沒找到“鄭清”這個名字,不管是活人還是死人。
他雖然忘記前塵往事,但骨子裡的東西卻遺失不了……他是個不吐槽會死星人。
“鄭清”這個名字無比大眾,比不得“沈憐”獨特,這個村子裡竟然沒有一個重名的?怪哉怪哉。
他有些失望地踱回去,拿起紙筆,感到壓抑的情緒如海潮般湧來,卻發現古人誠不我欺,一片傷心畫不成。
他只好搜腸刮肚,想在記憶裡找出鄭清這個人的影子。
卻不想筆隨心動,一筆一畫,勾勒出了一朵花來。
那朵花紅得像血。
鮮豔,美麗,層層疊疊,絢爛至極。
他愣了愣,盯著那朵花,有些不可思議。
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那個姑娘的聲音:“喲,不得了,小相公思春了?是哪家的姑娘啊?”
那是一朵芍藥。
自從畫出那朵芍藥後,沈憐就再也沒有向村裡的人打聽過鄭清是誰了。
他只記得他當時耳朵發燙,慌慌張張把一堆書壓在畫上面,然後自己也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怎麼可能,他都不認識那個叫鄭清的姑娘!
“我喜歡水仙,”他想,“記憶裡好像有個傢伙對著水面顧影自憐,最後變成了一株水仙。”
這才是他喜歡的調調,只愛自己,愛到極致。
充滿著似褒似貶的諷刺性的浪漫。
那姑娘彷彿得了興味兒,每次都在沈憐不注意的時候冒出來,調笑那朵浥著露水的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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