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那拙劣的矯揉造作的讓人一眼看穿的演技。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那是他心愛的姑娘,雖然這愛來的莫名其妙。
“你最後一次看見鄭清是什麼時候?”沈憐問。
“我可不知道。”
沈憐的目光有了焦距,盯著她:“他不是去茶館了嗎?”
“唔,可能吧。”她理了理雲鬢。
沈憐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那個妃子死了沒有!”
畫皮鬼慢條斯理道:“你為什麼那麼關心那個女人的死活呢?”
沈憐咬著牙,一字一頓:“死了沒有。”
畫皮鬼咬唇輕笑:“沒有。”
沈憐癱坐在地上,像個線被絞斷的人偶。
這次他眼睛裡一點光也沒有了。
畫皮鬼看著他。
這兩個人渾身上下透著古怪,她沒殺那個妃子,只是為了試探他們,雖然自己現在還不明覺厲,但感覺已經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呢。
沈憐站起來,從屋裡的灶膛下摸出了火摺子。
他點燃了那個牌位。
“你幹什麼?”畫皮鬼看起來很平靜。
“你不守信用,這牌位自然得燒了。”
畫皮鬼諷刺地笑:“小相公你又守信用了?你真把妾當傻子呀?桃木的牌位!哪家用辟邪鎮邪的桃木做牌位!”
誰不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嘴裡真摯地說著人比鬼可怕,騙鬼呢。
她笑得愈發美豔囂張,如同一朵盛開的罌粟:“恰巧妾之前得了一張道符,桃木與火也奈何不了妾了。”
一陣風吹過,她倏忽不見。
沈憐呆呆地站在那裡,像個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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