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沒忘了找死!”
沈憐給自己倒了杯水,默默吃藥。
這是三樓,窗戶沒有防盜網,像是勾引信徒下地獄的撒旦的陷阱。
“跳下去吧,”,沈憐想,“走運死了就好,死不了的話就去門診大廳。”
他給自己裹了件衣服,把各種亂七八糟的藥塞在口袋裡,有點可惜友人拿走了這間病房裡的所有利器,包括水果刀。
開啟窗子,夜風吹了進來,帶來了一種無比熟悉的氣味──血腥味。
真棒。
輕微的反社會人格如是想。
他縱身一躍,彷彿要投入神明的懷抱。
重力是個好東西。就像火車地鐵的速度一樣好。
──沒死成,腳崴了。
──我就知道,我應該移民去荷蘭申請安樂死的。
抑鬱症患者如是想。
然後,他就看到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沈憐的第一反應是“瞳孔竟然沒有散大而是收縮,是嗎啡海洛因中毒,還是有機磷農藥中毒?”
眼前的人是個死人,沈憐卻沒有絲毫恐慌,他現在調動不起過於恐慌的情緒。
出現在住院部門口的死屍?
然後那具死屍慢慢扯出了一個微笑。
沈憐一瘸一拐地走遠。
他邊走邊想,連屍僵帶微笑,哥們你以為你是凍死的啊。
住院部與門診大廳隔著一個小花園,步行10分鐘的路程。
花園裡的植物變得異常高大,星光很亮,卻照得它們異常陰森。
沈憐突然無厘頭地聯想到了那具微笑的死屍,再無厘頭地聯想到了植物大戰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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