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過於漫長,意亂神昏的她,並不大記得後面那些模模糊糊的事。
而夢外的她何其惶恐,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這麼怪誕又可笑的夢,夢境所遇所見,屬實是讓人萬分難為情。
怎麼說呢?那夢中的種種糾葛、她樁樁件件的遭遇、心間從未停止過的痛苦掙扎,當中沒有一個字,是她能說出口的。
那樣的處境,外室、或是禁臠,她自己都分不清,說她在夢中懷過他的孩子?可明明在這現實當中,於夜間安置時,竊竊思語至濃情蜜意之際,他明明已是無法自控,卻仍然壓抑著自己,那情.欲再是高熾,他卻寧願去衝冷水浴,也不碰自己。
她迷惘不已。
*
“表姐?”
嶽清嘉伸出手,在彭慈月眼前晃了晃。
這怎麼話說著說著,又魂飛天外了?
彭慈月回過神來,歉意的笑笑:“我無事的,你莫要擔心,我近來歇得好,吃得也好。”
說著,她倒想起件事來:“聽殿下說,康侯爺…在舅父手下擔職?”
“?”
嶽清嘉蒙了:“有這事?我不知道啊,沒聽爹爹提起過呢?”
*
這廂,表姐妹二人將將提到這事,而相隔了幾個園子的一座旱船之上,正在對酌的梁氏兄弟二人,也正好談及此事。
梁旻摩挲著酒杯,狀似不經意地問道:“聽聞博安侯去中書省,領了個司諫的職差…他到底也是與二皇兄親近的表兄,又是堂堂侯爵,怎就去當了個小小文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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