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棄間,聽得男子悠然發問:“本侯救過你?何時?不大記得了。”
聽到這話,榮施唇間都泛了些白,她將懷間的琵琶抱得越發緊了:“侯爺、侯爺忘了麼?是驚蟄那日,您救的奴。”
半年多了,那日仍然總是會閃現在她的夢中。
差點被醉蠻之客玷汙的灰暗與絕望,以及被人救下的慶幸與顫慄,還有初見這人時,滿心的悸動。
他如俊美的神祇從天而降,皺著眉吩咐人將那蠻客給拖走,又目不斜視地將門給帶上,給衣不庇體的她留了最後一點尊嚴。
她心心念念這麼久,記憶未曾模糊過,可他、他竟然說,不記得了…
榮施眼中哀哀欲絕之際,敲門聲再次響起,粗獷的男聲傳來:“侯爺,屬下來複命了。”
康子晉移開眼,喚了人進來。
待見了祝金,他眉間一挑,痞笑著望向榮施:“這者那日救你的人,你要謝,便謝他好了。本侯可沒有那個能耐,這手做別的可以,救人,怕是此生無望。”
說著話,康子晉的手還帶著扇柄滑上了槐孃的鎖骨。
槐娘輕輕拍開了,嘴裡還故作嬌羞地嗔道:“要死了,榮施姑娘可是清倌,與我們這些紅倌不同,侯爺可別說這些不正經的話,沒得汙了人家那雙純清的耳朵。”
這話就是十足的諷刺了,再是清倌,也是住在這入雲閣裡,且和紅倌們的房間是混著住的。
別說這些個擦邊的葷話了,就是正兒八經的親熱動靜,她們也是日夜耳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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