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當時再多想一步——
比如,哥沒與嫂嫂聯絡,小軒也自然不肯與哥通話。
那麼他是如何知道小軒在哪裡的。
或者,他是如何能夠精確地在那個時機,讓小軒不要“打擾”我的。
如果那時能對最親近之人多一點戒備,或許以後的局面不會失控至此——不過,這都是後話。
幾天後,我到佛羅倫薩散心。
李俊也到這裡談工作。儘管我們同一航班,出機場之後就分道揚鑣。
這也是我與他關係的常態。
畢竟兩個人在彼此心中的位置心知肚明——都只是洩慾的工具罷了。
因此除卻偶爾為對方提供便利——比如他拍下來的頭骨以及這次順路的航班;比如某次我替他攢了個局,為了接近某位圈內人士。
其它的,私人領域的事情,一概不過問。
扯遠了,再說眼前的事。
我的住處就在阿爾諾河邊上,晚上風帶著水氣吹進來,十分涼爽。
我開窗裹著披肩看外頭,粼粼的水,喧鬧的人群,有幾對情侶抱在河邊接吻。
也不一定是情侶。
我這樣自嘲地想著,手機收到詹姆斯先生講座的預定通知。
詹姆斯是圈內有名的鑑賞師。
確切地說,是頂尖的。
業內人士對此人的評價十分有趣,一類人將他尊為大師,只要是詹姆斯的意見,這類人必定將其奉為圭臬;另一類人則認為詹姆斯的所作所為是對純粹藝術的玷汙——因為他同時還是個畫商。
我倒並不喜歡或者討厭他的商業運作,只是這位先生的鑑賞能力實在驚人,不得不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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