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似乎沒看到白淺溪沉下來的臉色,捂著嘴嬌笑幾聲,嗲嗲的說道:“客人,你怎麼能這樣說呢?買了我的,不就是客人你嗎?”
林越冉表演完畢,猶嫌不夠,白嫩嫩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戳著白淺溪的心口。
白淺溪聽完,臉上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名為玩味的笑容。之後忽的一下子將林越冉攬到了懷中,清麗的臉慢慢的逼近林越冉。
林越冉讓她家淺溪的笑嚇得毛骨悚然,後背汗毛直立,心裡拉響了警報。
“淺溪,你要做什麼啊,人家這麼乖,你可不能欺負人家哦。”
白淺溪勾唇一笑,一口咬在了林越冉的臉上,“既然是我買來的人,不吃上幾口怎麼說得過去呢?”
林越冉深覺淺溪怕不是開啟了鬼.畜模式,腰身一扭,就從白淺溪的懷抱中鑽了出來,看著前方的山路說道:“淺溪,你快看路啊,要翻車了!”
最後,白淺溪收起玩味的笑容,斂了神色,端坐著趕起了車。那淡然的樣子,與先前大相徑庭。
林越冉縮在車廂裡,也不去招惹白淺溪了。她林越冉對天發誓,認慫真的不是她的特性,她只是十分的愛淺溪而已,由愛生懼嘛,啊哈哈!
等到林越冉在車廂裡差不多睡了一覺,驢車終於停了下來,傳說中的目的地已近在眼前。
車已經停了下來,身後還沒有任何的動靜,白淺溪當即轉過身,輕輕的呼喚著林越冉。
林越冉抹抹唇角並不存在的哈喇子,睡眼迷濛的問道:“就到了?”
“到了,快起來吧!來,我拉你。”白淺溪說著伸出手,顯然又是一個賢妻良婦了。
林越冉衝白淺溪傻笑,將手搭在了她的手上,示意白淺溪可以拉一下了。
剛一下車,林越冉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好地方啊,簡直美哉,壯哉!此等壯麗之景,實乃世間罕見!
“淺溪,我喜歡這個地方。今天我們來這裡遊玩,真是賺到了!”林越冉眉飛色舞的說道,激動得手舞足蹈,只差沒放炮仗了。
“我看不是這山風景美,而是這山上的東西好吃吧?”白淺溪輕笑,抬頭看著滿山的紅色說道。
“那還不是一樣嗎,都說了秀色可餐,可見美食和美景總是聯絡在一起的。”林越冉面不改色,說得就和真的一樣。
白淺溪接連發笑,也不再拆林越冉的臺了。這人的歪道理一大堆,你說一句,還不知她要說上幾句。再說下去,想必今天就不用上山了。
櫻桃山也是宣城縣一景,只是不比東鹿山那般久負盛名。畢竟櫻桃雖可解口腹之慾,卻不怎麼吸引文人騷客,沒有文人騷客的免費廣告,這櫻桃山也就沒甚名氣了。
不過,這櫻桃山卻恰恰對了林越冉這個吃貨的口味。她才沒那麼喜歡只能看不能吃的桃花呢,她林越冉就是個俗人,還是吃對她比較重要。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裡的,怎麼樣,這個秘密隱瞞的還有價值吧?”白淺溪含笑說道,那笑既如冬日的暖陽溫暖,又如這滿山的紅色豔麗。
“有價值,簡直太有價值了!”林越冉怔了片刻,方才認真的說道。
“那就好!”白淺溪說著走到了林越冉的身旁,伸出右手與她十指相扣,牽著她慢慢的拾級而上。
“淺溪,這裡的櫻桃這麼多,為什麼人家卻這麼少?”林越冉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裡不適宜莊稼生長,自然人家就少了。這裡的櫻桃多是山櫻桃,又酸又澀,換不了多少錢,人們也就不願意在這兒居住了。”白淺慢慢的說道,清脆的聲音如珠玉相擊。
林越冉忽然想到,要是當年是淺溪教自己的語文,那她如今說不定還真能寫一兩首情詩出來。這般醉人的嗓音,簡直要人命了。
不過,吃的對於林越冉的吸引力也不小,沉浸在遐思中不過片刻,她就馬上轉醒了,急切的開口問道:“這裡的櫻桃又酸又澀,那我們來吃什麼?”
白淺溪看她急不可耐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也不逗她,直接開口道:“山底的櫻桃和山頂的櫻桃還是可以入口的,山底的櫻桃經過人們的馴養,已經脫去了酸澀的味道,而山頂的山櫻桃,卻又別有一番滋味,難以形容,待會兒你試試就知道了。”
“難道我們要一直爬到山頂?”林越冉看著那蜿蜒曲折的小路,頗覺無力。
“你又不是爬不動,我看你就是懶。要是待會兒你真的爬不動,我把你背上去好了!”白淺溪斜覷了林越冉一眼,似真似假的說道。
林越冉接連點了幾下頭,任由淺溪拉著自己往山上走了。
這櫻桃山遊人雖少,卻不時就能碰上一波。饒是如此,白淺溪仍舊沒有鬆開林越冉的手。林越冉覺得甜甜的,一路之上除了接受白淺溪的投餵之外,幾乎都在咧嘴傻笑。
沒過多久,白淺溪終於忍不住了,面帶微笑的威脅道:“你再傻笑,我就把你從這山路上推下去,免得旁人以為我牽著一個大傻子!”
林越冉也不說話,乾笑了兩聲,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前面就有人戶了,我們去問問可有能入口的櫻桃。”白淺溪停下腳步說道。
“感覺走了這麼半天了,怎麼還在山腳下?”林越冉望著停車的地方說道。
“因為心有所求,腳程故慢。揹著包袱前行,又怎麼能走得快呢?”
“誒呀,淺溪,你這都成哲學大師了吧?”林越冉一副星星眼,小迷妹的模樣盯著白淺溪。
“我相信你,只要越冉想,你也可以的!”白淺溪拍拍林越冉的肩膀,往前敲門去了。
直到被人領到一棵櫻桃樹前,林越冉才領會到淺溪做事的高效率,這才過了多會兒,這棵樹的暫時所有權竟然是她們的了。
眼前的櫻桃樹還沒一丈高,只是枝葉繁茂,果實豐碩,看上去有著不輸於旁邊大樹的感覺。
這櫻桃還算大,一串一串鮮紅的掛在樹上,讓人移不開視線。最頂端的櫻桃熟的最厲害,都已經紅得發紫了,在陽光下散發出勾人的誘惑。
林越冉從枝條上扯下幾顆櫻桃,想也沒想就送入了口中,貝齒輕磕,櫻桃汁就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還不錯,淺溪你來嚐嚐。”林越冉將櫻桃遞到白淺溪的唇邊,又收了回來,掏出手帕擦了擦。
白淺溪吐出櫻桃核,方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做什麼那般講究,你不擦吃得,我就吃不得麼?”
“都吃不得,那我剛才是忘了擦了好不好?”林越冉又扯下一串櫻桃說道。
白淺溪懶得爭辯,由她吵著打水洗櫻桃去了。
到底還是棵小樹,果實再豐碩,也經不得久摘。不過一會兒,除了不好摘的地方,樹上的果實已經沒有了。
嚐到了櫻桃清甜的味道,林越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