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令營最後一天。

陸時延醒得早，身旁的程澈還睡得不省人事。

陸時延沒喊她，洗漱完換好衣服，悠閒地到餐廳吃完了早餐，還給程澈叫了半小時之後的送餐服務。他吃完早餐發現煙盒空了，便去附近的便利店買菸。

陸時延沒有煙癮，但煙可以鎮定他的情緒。便利店裡沒有他常抽的牌子，只得隨手拿了一盒。

今日天朗氣清。

陸時延點了煙，心裡卻有些隱隱的不安。

他回去之後看到送餐的服務員已經到了，但程澈還在呼呼大睡。

他走到床前，捏住她的鼻子。程澈不由自主張開嘴巴，睡得很執著。

陸時延的手從被子下伸進去，去捏她腰間敏感的肉。他剛從外面回來，一身寒氣，手冰得程澈睡夢中直閃躲：“幹嘛呀……“

“起床吃飯。“陸時延手緊貼著她的肌膚，滑膩的觸感讓他捨不得丟開。

“今天又沒課……再睡一會……”程澈不滿地嘟著嘴。

靜謐的冬日，陸時延看她閉著眼睛賴床，突然想起一個詞：老夫老妻。

一種酸痠軟軟的感覺陡然擊中他的心臟。

氣惱於這種陌生的痠軟，他掀開程澈的被子，拍拍她臉蛋，“吃完再睡。“

白嫩嬌軀一覽無餘。程澈煩不勝煩，轉了個身，腳隔著被子去蹬他，“先睡再吃。“

陸時延從被窩裡抓住她纖細的小腿，靠近她緩慢威脅，“那我只好一口一口餵你了。”

程澈聞到煙味，睜開眼睛，湊近他翕動鼻翼，“你又抽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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