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下諸事繁多,焦頭爛額,他著實無暇顧及兒女私情,若袖袖願和他直說就好了。
秦月思忖良久,又福身,道:“我自幼長在道觀,從前未見過人世繁華,是以心靜如井,前些陣子下了山,才發覺自己如坐井觀天,仍有一顆塵心,不想把大好青春浪費在苦修之中,還望陛下憐惜一二。”
話音輕飄飄落下。
還沒有立即得到迴應。
蕭叡皺了皺眉,陷入了迷霧般的茫然中。
雖然已經從張磐那邊聽了一遍,可他先前以為是張磐添油加醋,再從懷袖口中親口聽見,實在是讓他難以置信。
聲音略有些不同,比袖袖以前要更溫婉甜蜜,非要說的話,還有點矯揉造作,他慣不愛女子這樣跟他說話,一聽就不對勁。
再說了,他打這輩子沒從懷袖那聽過“望君憐惜”之類的話,她是這世上第一等心硬膽大的女子,說不出這種柔弱的話。蕭叡心中有了一個劇目,興許袖袖在上京的路上意外失憶,被老道姑所救,之後來到這裡?但他明明見了袖袖和女兒相認啊。
蕭叡嘴唇嚅囁,訕訕地道:“你這是何意?”
氣氛僵硬極了,乾巴巴的。
秦月有種媚眼拋給瞎子看的心情,她這輩子沒對哪個男人說過這麼羞恥的話,她自認了解蕭叡,結果完全不起效,難道是這些年來蕭叡的愛好變了?
非要她說得這麼清楚嗎?
秦月只得深吸一口氣,道:“民女想伺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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