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袖無奈地答:“我儘量……我實在不知該怎樣對待情郎。以前我們相見時,都是一見面,你就拉我去床上。後來我做了尚宮,也無甚區別,你在各種地方羞辱我。”
“而今你要我像是民間的其他女子一樣將你當作情郎,我委實不知該從何學起,還請陛下指點。您說來,我照做。”
蕭叡無計可施,又被她說得心急了,上前握住她的手,胸口像堵著沉重的無形之物,他很想說點什麼。
該怎麼做呢?
附庸風雅吟詩作畫?懷袖不會那些;牽手出去散步?懷袖不想出去。
蕭叡也不懂該怎樣寵愛一個女人,他自小到大,唯一能做參考的男性長輩只有他的父皇,他連讀書啟蒙都是諸位皇子中最晚的,若不是他主動向父皇提起,養母能故意把他給忘了。
他在夾縫中察言觀色地活下來,憑著本能去學習模仿皇帝和太子。儘管他不齒他的父皇沉溺美色,可還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學會了他父皇寵愛女人的方式,除了給金銀珠寶,他就不會做別的了。
蕭叡拉著懷袖去書桌前坐下,想了想,說:“那……朕與你讀一卷書吧。”
懷袖怔了怔,沒想到蕭叡還真的變得如此正經。
蕭叡道:“我最懷念當年你還是個小丫頭,我悄悄教你讀書,每次有了什麼好吃的點心,我必要偷藏一塊在袖子裡,帶給你吃。”
懷袖笑了:“是。”
蕭叡的目光變得柔軟,輕聲說:“你最喜歡荷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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