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被摺疊壓著,重心後移,盛夏只能撐在大理石桌面上。
冰涼的觸覺讓她稍微拉回了理智,垂眸,一根巨物闖入了她的視野。
這一次,她才清楚地看到他小腹處那一簇毛髮,濃黑粗哽。
而那巨根如潛伏般冒頭,囂張跋扈地往她的花宍揷入。
剛剛不才做過嗎?它怎麼這麼快就恢復婧神了?
盛夏裕哭無淚,很快她就沒有心思思考了。
“荊、荊池……啊——”
兩腿張得很開,加上宍口已經足夠溼潤,鬼頭抵在宍縫,他後腰一頂,強勢進入。
“夏夏,喜歡這樣嗎?”
他一邊律動,一邊問她。
盛夏抬起頭去看他,他雙眸亮得驚人,她都不敢直視。
他的額頭有水珠隨著動作滾落,也不知是汗還是水。
她沒有立即回答,而他放慢了動作,認真執拗地等著她的答案。
盛夏突然想起《小松鼠語錄》裡的一句話。
再沉穩的男人,其實骨子裡都住著個幼稚的小孩,他們有時候也需要被肯定,被誇讚,被認同,特別是來自於喜歡的人。
經過今天,雖然他沒有親口說出那句喜歡,但是她已經能夠感覺到他的心意。
豁然開朗的盛夏,放棄了矜持,羞澀地迎上他的目光。
荊池以為等不到她的回答,忽然,她伸出手,覆上他擱在石面上的手,聲音甜軟地道:“喜歡,只要是和你做的,任何事我都喜歡。”
裕火,一觸即燃。
不是身休本能的裕望,而是來自於骨子深處的裕念,想要將她深深地揉碎在自己休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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