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濯依舊將景姮擁在懷中,清冷安詳的氣息卻讓她愈發不安,覆著雙目的手只剩冰涼,她試著去推他,薄綢的廣袖卻在看不見的地方掠倒了案上的一排玉瓶,幾聲凌亂清響後,頓時奇異香澤幽幽四洩。
“夠了!你放開我。”
今日她用的香料花水多是西域而來,十分濃郁直接,入了鼻中整個人似是跌入了盛放的百花叢中,一時是暖風輕沐,一時又是柔嫩包裹。
直到口中的呼吸再次被掠奪,百般纏綿的吻來的愈發狂熱,他壓著她倒向茵榻上,送入的舌緊密眷念的絞擾,明明是近乎強制,偏偏又溫柔的滲亂人心,驚魂動魄。
自始至終他都捂住了她的眼睛,過多的口涎溫熱的流溢在唇角,礙人的衣物也逐一被剝去著。
他今日果然不正常!
景姮無力再動,只能癱軟在劉濯的身下,視覺不清所有的感官都由著他帶動,有些害怕的嗚咽已經模糊,他仍舊不曾放過她,又是許久後,眼前的束縛消失了,她滿目迷離惶然的看向他。
“又嚇到你了。”
清冷的眸光亂的複雜,他緩緩鬆開了她的雙腕,蒼白昳麗的面龐上漫染著一層脆弱的血色,很快一切又歸於平靜。
他走了。
那日後,景姮以為很長時日都不會再見到他們,出乎意料第二日劉烈便來了。
“你又說了什麼,他昨夜一直在咳血,阿嬋,這世間能傷王兄的唯有你了。”
原來她還是成功的氣到了那人,放下竹簡,景姮看向劉烈,難得他如此肅色,足可見劉濯昨夜的病情很不樂觀,她卻極不在意的說:“是麼,所以你是來問罪於我?劉阿熾你可要清楚,若是他自己不來,我又能如何?如此看來,他若想長命便最好不要來見我,也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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