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高麗國內,魏承恩正卷著褲管,踩著草鞋,在河堤上築堤。
前兩天的大雨,沖毀了一條新修的河渠提拔,淹了不少的新開墾出來的良田。
魏承恩手裡提著鐵鍬,不停的鏟著沙土,埋在潰堤之處,一輛輛獨輪車,馱著一麻袋一麻袋的泥土,趕到了決堤處。
魏承恩扛起一個麻袋,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木樁再砸深一些,否則今天就是勉強堵上,明天也要再次決口!”
“你跑去開城府府衙,告訴開京少尹,說我一會過去!這河堤怎麼修成這個模樣!他要是沒個說法,我今天就砍了他的腦袋!”
“河官!河官呢!給老子滾過來,河官決堤不治罪!那是黃河!這條小河渠,當初是怎麼驗收過關放水的?!明天天氣大晴之後,將沿途所有的河堤壩巡視一遍,若是再次決堤,唯你是問!”
魏承恩一頓忙活,將肩膀上的麻袋扔進了決堤的木樁前,決堤在眾人的圍堵下,沒半個時辰,終於賭上了。
人群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而魏承恩也將掛在脖子的羊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毛巾上滿是泥水,這一擦,就是一臉的泥,直接變成了大花臉,歡呼的人群,變成了大笑。
魏承恩也是無奈,他看著浸泡在渾濁的河水裡的秧苗,這種淹苗,若是明日天氣大晴,一天的暴曬,乾枯之後,不會把秧苗給淹死。
而河沙也算是足夠的肥沃,說不明還能在這陰晴不定的天氣裡,混個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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