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經戰陣,反而知道怎麼樣才能更加安全的活下來,這是本能。
百戰之兵,更懂得如何戰場騰挪,絕對不是假的。
趙桓點了點頭,知道自己陷入了誤區。
那五營的禁軍喋血陳州門,戍衛東牆,現在看,操練、行軍和親從官無所區別,但是其本質還是那群家奴的禁軍。
只能打打順風仗,一旦逆風恐怕會如同受驚的牛羊一樣,四散而逃。
“官家,想要禁軍悍不畏死。難上加難啊。”种師道悵然的說道。
趙桓眉頭緊蹙的看著一窩蜂一樣趕路的禁軍,嘈雜的陣營,讓塵土如同燭龍一樣飛揚。
知道的這是在行軍,不知道的還以為禁軍這是在逃荒呢。
趙桓問道:“敢問種少保,這禁軍到底弱在哪裡?應該如何改制?”
种師道搖了搖頭,知道自己不說,怕是過不去這一關了,他想了想這個問題,應該如何回答更加合適一些。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官家,你可知道杜工部杜甫?”
趙桓點了點頭,杜甫他當然知道,背誦並默寫全文的恐懼,到現在他都記憶猶新!
种師道點了點頭,趙桓不知道才是怪事,雖然大宋不學詩,但趙桓好歹是個皇子,也是有太子太師,總是學過一些。
“杜工部有一作,名為石壕吏。”种師道說道。
這讓趙桓有了很不好的回憶,這是當初重點考試的內容啊!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深刻。他介面說道:“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牆走,老婦出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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