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h]】
“以眠、不要這樣……唔……不要了……”顏石的穴口在她說話時不斷地收緊,哪裡像是不要?
程以眠這回倒是聽了顏石的話,他抽出了手指,手指上已經裹滿了粘稠的液體。程以眠把液體都塗抹在了顏石的臀尖上,剛剛還帶著點熱度的液體在被塗開之後很快就變涼了,而且暴露在空氣中,那一塊面板都變得有些緊繃繃的。
才吃了一次肉棒的小穴還遠沒有被滿足,穴裡空空的,除了空氣什麼也夾不到。這也不是顏石想要的,她想要的是粗壯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來,把她肏到神志不清,只能在高潮中沉浮。
程以眠道:“既然小石頭受不了了,那今天的懲罰就到這裡吧。”
“不要、不要。”顏石抽抽噎噎的,她努力地撐起一點自己的身體,主動掰了自己的臀瓣。
臀肉因為之前的拍打變得熱辣辣的,顏石微涼的手掌和臀肉相貼時緩解了一點熱辣的感覺。
“以眠,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少女對他發出這樣甜蜜的要求,程以眠哪裡能拒絕得了。說是懲罰,更多的是藉著這個機會玩弄顏石的身體。
程以眠的手指從臀溝開始滑動,落在了溼軟的小花唇上。
“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可不許哭。”
顏石點頭,但點完頭之後她又露出羞怯的模樣,極小聲的說道:“可能會被肏哭。”
“那樣的話就不算。”程以眠話音剛落,龜頭已經重開了穴口,直直地往裡面而去。
穴壁再次被破開,強烈的感覺讓顏石的身體繃直。當龜頭鑽入花心,爽快中又帶著刺痛的感覺瞬間襲來,令人著迷。
顏石就這樣被程以眠按在床上欺負了半夜,第二天起床時,她連坐都有些坐不住。
倒不是程以眠把她的小穴蹂躪得有多嚴重,而是她的屁股腫了。
顏石細皮嫩肉,昨晚被打的時候還好,今早就徹底腫了。
今天還要上課,顏石感覺自己根本就坐不住一整天,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懲罰。
一早上,顏石都可以說是如坐針氈,一下課她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來。
其實走路時屁股還是有些難受的,但總比坐著要好。顏石去了樓下,想要走兩圈再回教室。
有時候刻意去找找不到人,隨便走走就能遇到想找的人。因為北興言的事,顏石這幾天都差點把溫天霽給忘了。
顏石一見到溫天霽就立馬迎上前去跟人打招呼,“溫天霽!”
溫天霽也看到了顏石,他停下了腳步,對顏石點了點頭。
這時顏石已經小跑到溫天霽的跟前,她問道:“你這幾天去哪了,我都沒看到你。”
溫天霽道:“在家。”
顏石突然皺起了眉頭,因為她覺得今天的溫天霽跟平時不太一樣。
總覺得……溫天霽好像又變回了最初時的模樣。遊離在其他人世界的邊緣,他什麼都不關心,什麼都不在意,你更無法猜透他的想法。
這樣的感覺讓顏石的心裡有些恐慌,她立馬又問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要是方便說的話,可以跟我說說看。雖然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但說出來的話心裡會輕鬆很多。”
溫天霽道:“我要離開了。”
“離開?”顏石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隨後她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激動了,她壓下自己的聲音又問道:“離開去哪?”
“y國,父親想讓我儘快接手公司。”溫天霽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多少情緒波動,他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顏石想過分離,但那也是高叄之後的事情了。現在高二才剛剛開始,溫天霽就要離開了。這也太快了,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不對,溫天霽未來的人生會怎麼樣,跟她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也不需要她做心理準備。
可是……
“那你想去嗎?”顏石問道。
溫天霽凝望著顏石的臉,此刻的他不是往常那副永遠沒有睡醒的模樣。
只聽溫天霽道:“不想。”
顏石內心是希望溫天霽能留下來的,她仰著頭看溫天霽,她的眼中是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不捨和愛意。
“那你可以跟你的父母說,你跟他們說了嗎?”
溫天霽垂下眼,他道:“父親拒絕了我的要求。”
顏石問:“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顏石。”溫天霽突然叫了一聲顏石的名字。
顏石亂成一團的心忽然定了定,她看向溫天霽,“怎麼了?”
溫天霽問道:“你想要我留下嗎?”
這個問題讓顏石的心臟加速了跳動,這樣的語氣讓顏石不得不聯想到其他方面。
一直以來的自欺欺人在不久之前被阿風點破,她還能繼續裝傻嗎?
她要是再理智一點,就該說,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還要看你怎麼想。
但感情上,她只能回答:“我不想你離開。”
溫天霽道:“嗯,我知道了。”
顏石知道,溫天霽會想盡辦法地留下來,為了她。
顏石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她問:“你父親突然安排你出國,是不是因為……因為那個轉校生?我打聽了一下,那個轉校生好像是你爺爺的孩子。”
顏石不知道溫家的狀況,就目前來看,溫家肯定不是什麼正常家庭。爺爺的私生子出來,正牌繼承人連高中都沒有讀完就要提前去繼承家業了。
即使溫天霽那麼聰明不讀完也沒關係,可那也太著急了。
溫天霽道:“爺爺想讓他繼承,但父親不同意。”
雖然已經猜到了一部分,但從溫天霽的口中聽到事實,顏石還是不免震驚。
“這樣也太兒戲了吧,而且真的沒問題嗎?”
在顏家待了那麼久,顏石好歹也對豪門有所瞭解了。繼承人是很重要的存在,而且家族裡面有些血緣關係比較遠的,會選擇自己要擁護的物件。如果輕易改變繼承人的話,那家族裡的各種勢力也要大洗牌了。
“其實我不在乎,但父親很在乎。”
顏石感覺溫天霽的人生一直在被那個名為父親的人掌控,這樣未免也太可憐了。
顏石對溫天霽道:“要不要吃顆糖?心情或許會好一點。”
“好。”溫天霽伸出了手。
顏石從口袋裡掏出糖果,她挑了一顆最甜的給溫天霽,然後道:“好好跟你父親說一說。”
“會的。”溫天霽握住了那顆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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