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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在李修嶽車裡逗留片刻才下車，一進門看見周妙，她熱情揮手，周妙選了個與周遭隔斷的兩人桌，隔了一個走廊是四人桌，再往外就是落地窗。

雖然不緊挨著落地窗，但能清楚瞧見外面，李修嶽這個時候還沒走，車窗落下，駕駛座探出來一隻修長的大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夾著香菸，隨意的搭

著，煙霧如妖嬈的細蛇，燻著他的手指飄散飄散。

周妙在耳邊說了一句什麼，雲初才把視線抽回來，周妙說：“我最近吃素，今天你陪我吃素吧。”

雲初看著她，只問：“你受什麼刺激了？”

周妙捏著選單，有什麼難言之隱。

雲初端起玻璃杯喝一口檸檬水，情不自禁再去看外面，李修嶽的車子已經消失在車水馬龍之中。

周妙見雲初恍惚，選單從她眼前揮過：“想什麼呢？”

雲初收回眼，岔開話題：“……李修嶽明天去國外出差，一週後才回來，我今晚撇下他陪你出來吃飯，你告訴我今晚吃素？”

周妙攤手，“能吃素就不錯了，過幾天還有可能吃土。”

說話間服務員把菜端上，一道又一道，服務員在旁解釋，周妙一邊幫襯，雖說有機蔬菜綠色健康，只吃菜也沒什麼趣味。

周妙憋了一天，實在憋的有些難受，眼下雲初過來，她又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雲初剛經過顧行那件事，被綠了一回，這次回頭又這樣，換作誰都崩潰。

咬一咬筷子，“你覺得李修嶽這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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