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瞭解你的二哥嗎？”孫悟空沒有理會沉香，反而看著三聖母，問道。

三聖母頓了頓，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這些年來，二哥的心思越來越重，我也有些看不透他了。”

“俺老孫曾經聽說，二哥是最疼你的，但是為何要將你壓入這華山之下？”孫悟空詢問道。

三聖母輕輕搖頭，她也不清楚，她二哥是最疼她的人，可是她怎麼也想不通，二哥為何會將她壓入這華山之中，承受她母親曾經承受的痛苦。

“說實話，你這風景倒是不錯。”孫悟空突然笑了起來，“這水流應該是楊戩以法力移來，而且，似乎，他的法力還在，將山中的溼氣化去，讓失了法力的你，不至於吃太多苦頭，華山的土地山神，也在他的嚴令之下，儘量照顧著你生活上的舒適周全，似乎是這個樣子吧！”

此話一出，三聖母和沉香都是一愣，兩人打量起來周圍的場景，沉默了下來。

是的，孫悟空的話沒錯，只是之前他們從來沒有考慮過，但是現在……

可是既然如此，又為何？

三聖母心中充滿了疑問，二哥，你將我壓入華山，卻還是為了佈置了最好的環境，比起母親當年來，要好的太多。這說明，你還是很疼我，可是為何又將我壓入華山呢？

“俺老孫還聽說……”孫悟空抿了抿嘴唇，“楊戩那廝，掌控天條，但是行事之時，卻是以自身為準。天條一套規則，他自身一套規則，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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