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邊愛愛一邊將陳鎮長找我談話的事一一說了一遍。蘭春英說陳玲玉真白瞎了,她是紅三代,爺爺是市裡老幹部,參加過解放戰爭,父親是解放軍幹部,在蘭州軍區。她來孤山是鍍金的,你說面對你一個小混混她耍威風不丟份麼!
事畢兩人一身大汗,起來衝了涼,穿上衣上炕坐在吊扇下吸菸,我將中午與閻法官話的事又說了一遍,問,“這個老閻看著象挺有正義感的,這人咋樣?”
蘭春給我倒上涼茶,自己也套上個粉紅睡家居長裙,道,“老閻這人靠譜,敢抗上,眼裡揉不進沙子。他說能打,那這官司我們更得打到底!”
“律師找了麼?”我問。
這裡隔牆有耳,我們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和風細雨輕聲討論。
“好了,是慕容老師給找的律師。司法局退休處長溫兵,咯咯咯,老傢伙好有意思呢。”
“又咋了?你咋一臉壞笑?”
“咯咯,這老傢伙特逗。本來都退休在家兩年了,種花養魚養鳥,文登路那小院裡鳥語花香。搞了個‘市民法律援助協會’,他是會長,但協會就他一個人。我去找他時,他正在嫁接仙人掌,你道他說啥?”
“說啥?獅子大開口?”
“咯咯咯,說起來笑死了。他對我說哎呀,丫頭你咋才來啊?你再不來我快要自己去找李三石了。官司呢老夫幫你打,而且保證打贏,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白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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