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身下的女人淒厲尖叫一聲,我右手跟上反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並拉過炕上零亂的小衣窩成一團一把塞進她嘴裡。
男人受到我左拳重椎,我自信他明天天亮前能醒來就不錯了。於是便不再理會昏迷的男子,而是將他從女人身上掀開,然後用炕上的女人小衫為繩,簡單地將女人雙手捆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實在不堪,室內瀰漫著淫糜氣息,但我根本沒心情“欣賞”這香豔“美景”。
雖然幾年過去了,陰氣重重的老村委尋常少有人來。當年李珉在這裡只住了短短的半夜加一天,但這裡卻依然留下了她們的蹤跡。此時置身其中,我彷彿感到珉姐就在我身邊,彷彿回到魂牽夢縈的戴院,小不點雪兒依然黏著我,宋京與李瑞兩個小人兒仍在鬥著心機。
北面的牆上,貼著用粗體硬筆書寫的九九乘法表,一本李珉自制的唐宋詩詞掛曆雖然破爛不堪,但仍掛在牆上,時間停留在1987年2月5日,與許雁家牆上掛著的掛曆完全一樣。日期下面是李白的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這是粗體硬筆字,字跡略顯潦草,但字雋秀婉約,分明是李珉或張嬸的手筆,這母女倆字跡基本相同,在戴院時我一直很難區分。過去戴院牆上掛著的都是毛筆字型,但這裡掛著的卻是硬筆寫的,逃亡路上沒有條件寫毛筆字,只能倉促用硬筆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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