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依然陰雲覆蓋,黑如鍋底,小雨如牛毛一般,地面溼淥淥的。
山村沒有夜生活,到九點已經十分安靜,除了各戶院內零星燈光,村子中間的村道邊,三兩兩納涼聊天的人坐在槐樹蔭下,赤著臂噼裡啪啦地搖著扇子,正在高聲地高談闊論。
這裡的人說話或笑時嗓門很大很急,在我聽來象吵架一般。在我不遠處一群四五人,一個男人正在笑談鄰村趣聞,我聽到幾句,大意是上家村一個姓王的新媳婦,過門後下韭菜雞蛋餃子,餃子下鍋後用勺子一攪,結果等公公婆婆回家吃飯時,吃了一鍋韭菜糊糊。
這故事一點不好笑,也是老梗子,但他們卻笑得東倒西歪,有人笑得連連咳嗽。我繞過他們,從旁邊的巷道潛到老村中間許雁家的院牆外,輕車熟路,悄然翻進院子。躡手躡腳再度進入廚房,先坐下點燃一支二馬猛吸了幾口。
我鼓勵自己,必須克服恐懼,等到自己情緒稍微受到控制,便重新點起燈,端著沒有罩的油燈開始一點一點檢查牆壁。
許雁愛乾淨,和在天都市開鐵工店時一樣,牆上原來都貼著掛曆紙和報紙,咋晚被我揭去,細細檢查了一遍三面牆壁,抹著白灰的牆面上坑窪不平,一隻期望中的小烏龜也沒有看見。
我心裡隱隱發慌,一絲不祥的預感籠罩著我,難道是許雁逃亡時太急而忘了?
但仍不死心,又細細檢查土灶所在的北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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