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放下筷子，“柳至秦。”

“唉——”柳至秦把尾音拖得老長，起身將椅子歸位，笑道：“怎麼了？”

“你！”花崇面對嫌疑人時，什麼都能說，但跟柳至秦扯起那些“家事”來，卻從來扯不贏。

柳至秦微笑著看他。

他沒你出個所以然來，索性道：“那好吃麼？”

柳至秦挑眉，“多謝款待。”

大約是突然短了路，他撓著耳根說：“不謝，下次再來。”

“對了。”柳至秦道：“R國那邊提交了一個申請，下個月我們可能會把顧允醉、顧厭楓送過去。”

花崇點頭，“R國是受‘銀河’影響最大的地方，他們肯定得在R國受審。”

柳至秦說：“你猜顧允醉給我們提的最後一個要求是什麼？”

花崇沉默了會兒，“他想見我？”

顧允醉戴著一副眼鏡，正在用平板看新聞。負責看守他的特警說，那場新聞釋出會他已經看了不下十遍。

得知花崇來了，他摘下眼鏡，笑著點了點頭，神情溫和，很難讓人聯想到“銀河”首腦。

“這是？”他看向桌上的一個外賣口袋，有些疑惑。

“不是‘海山茶’，比‘海山茶’還貴。”花崇將一份超大杯奶茶拿出來，推到顧允醉面前，“48塊錢的豪華奶茶，所有料都加進去了，柳至秦不欠你了。”

顧允醉笑起來，肩膀輕輕顫抖。

他接過奶茶，沒有喝，凝視著裡面的布丁珍珠，好一會兒才說：“嗯，不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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