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側寫裡的嫌疑人,是個自認為才華橫溢,卻始終無人欣賞的人,他痛苦於自己的心血得不到肯定,付出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他覺得自己為藝術奉獻了一切,藝術給與他的卻是清貧——或許並不是物質上的清貧,而是精神上沒有讚譽。長久的苦悶令他心理負擔越來越沉重,最終導致變態。
這是花崇在開會時梳理出來的,許小周很是贊同。
“你去‘野生’工藝店買過加工木料吧?”許小周問。
莊獎大約沒想到警察問自己的是這個,愣了下,“‘野生’?啊,對,我去買過好幾次。”
“都用來幹什麼?”
“做畫框啊。”
許小周說:“帶我去看看。”
“就是這種畫框。”莊獎很不樂意帶警察去畫作展示區,那兒有客戶,但他也沒辦法,只能不情不願地解釋,“‘野生’的木料本來就經過藝術加工,我覺得挺好,和我們這的風格也很搭,拿回來再DIY一下就可以用了。”
許小周看著那些畫,都不是什麼驚豔的作品,有的甚至沒有畫框有藝術感。畫框每一個都不太一樣,各有各的風格,不像是出於同一人之手。
許小周問:“誰DIY的?”
“我們啊。”莊獎說:“我這請了專業的師傅呢。”
“真的?”許小周在其中一個畫框上敲了敲,“每個都獨一無二?”
莊獎張了半天嘴,“不是,警官,您到底想了解什麼啊?我們這的畫框有的是師傅做,有的是畫家自己做。我們搞藝術的,有時候就是很偏執,什麼都喜歡掌控在手裡。一些畫家覺得畫框也是畫的一部分,所以就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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