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越小的孩子,越是保有動物的天性。而動物對於危險有種天生的敏銳。
梁海郡向梁一軍走過去,梁一軍步步後退。
寧秋徐在廚房喊:“海郡,來幫我一個忙。”
梁海郡停下腳步,輕輕道:“這就來。”
梁一軍還太小,有自己的食物。晚餐開始之前,梁海郡難得地喂梁一軍吃了回飯。看著她的笑容,梁一軍終於放鬆警惕,最後還衝她笑起來,由她抱回臥室睡覺。
最後的晚餐是燭光晚餐,寧秋徐歡喜於梁海郡的到來,認為梁海郡還是愛自己的。然而夜風從窗外灌進來,吹熄了一根蠟燭,光線忽然變得暗淡,寧秋徐的面容變得猙獰。
她彷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愕然地望著梁海郡,嘶啞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海郡?海……”
話音未落,她就緊摳著脖子,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梁海郡偏過身子,視線穿過放滿豐盛菜餚的桌子,冷眼看著在地上掙扎的女人,直到她再不動彈。
她被毒死了。
趁著夜色,梁海郡將寧秋徐的屍體拖到密林深處,埋進深坑,然後返回別墅,清理好餐桌。做完這一切,她開啟梁一軍的門,發現兒子還睡得很熟。
她來到露臺上,打火,抽菸,忽然笑了起來。
原來掙脫枷鎖是件如此容易的事,原來一腳踹開負擔這麼快樂。
然而笑著笑著,她模糊想起那些在南甫工業大學圖書館的日子,唇角逐漸僵硬,眼中的瘋狂被淚水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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