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接到花崇就忘了車裡還有個嶽越,笑了聲,和花崇一起繞回去,將另一把傘遞給嶽越。
嶽越撐開傘時還在想,我怎麼就不配擁有撐傘服務呢?
各人都是奔波了一天,彙總資訊之後已經快到凌晨,花崇讓大家趕緊回去睡覺,自己也和柳至秦回到市局宿舍。
以前有次出差,住的地方提供的吹風質量很差,自那之後柳至秦就在行李箱裡裝了一個自用的,體積不大,送風溫和,不傷頭髮。
花崇盤腿坐在床上昏昏欲睡,任柳至秦搓他的腦袋。
這會兒是他今天一天最放鬆的時候,不用觀察人,不用揣摩誰的想法,不用梳理那些盤根錯節的線索。
“睡著了?”柳至秦說。
“沒。”花崇聲音帶著些許的鼻音,“幹了沒?”
“還差一點兒。”
“哦,那再吹吹。”
很輕的笑聲從頭頂傳來,花崇此時雖然迷迷糊糊的,但還是聽見了。
“你笑什麼?”
“笑你和二娃有點像。”
花崇精神了,“我?二娃?”
安岷弟弟你是不是皮子癢了?
柳至秦說:“我給它吹毛時,它也經常舒服得直哼。”
花崇說:“我剛才哼了嗎?”
柳至秦說:“你沒發現?”
花崇還真沒發現,他剛才都快睡著了。不過他也給二娃吹過毛,二娃看上去是挺享受的,但哼哼他沒聽見,只看見二娃舒服過頭時,會噴鼻涕泡。
這麼一想,花崇更清醒了。
幸好他只是哼哼,沒有噴鼻涕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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