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花崇用胳膊肘撞了撞柳至秦,“你喝了多少?”
“沒多少。”柳至秦說:“你暈了?”
花崇笑,“不至於。”
柳至秦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雖然沒醉,但酒意已經上了頭。
他家花隊就是這樣,酒後眼神特別軟,喝下去的酒彷彿都蒸到了眼睛裡,溼漉漉的,像汪著一灘水,尤其看他的時候,微垂的眼尾偶爾顫一下,勾得他想立即湊上去親吻。
但這裡並不是能夠肆無忌憚接吻的場合。
連環兇殺案不管在哪個城市都是重案,川明這種小城市十幾年都遇不到一次,從去年底到現在,整個刑偵支隊焦頭爛額,這下終於把案子破了,大家心頭的石頭一放,都敞開了肚皮喝,氣氛漸漸高漲,連向來矜持的裴情也被感染,逮著海梓划拳。
“同學,你醉了吧?”海梓拍拍裴情的頭。
如果沒醉,裴情絕對不可能任由他拍頭。
“我出石頭,你出剪刀?”裴情一本正經地說。
海梓一邊在心裡罵著完了真醉了,一邊說:“你當我傻嗎?”
裴情:“你不傻嗎?”
海梓:“……”
看上去酒席一時半會兒散不了,柳至秦在花崇耳邊說:“我們出去走走,醒一下酒?”
花崇點點頭。
特別行動隊到底是客人,就算喝酒,在川明市也不是主場。花崇和柳至秦要走,袁鐵等人只是象徵性地攔了一個來回,便作罷。
從店裡出來,花崇深呼吸一口,酒意散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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