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秀給他拿了件白色的長袍,上面用銀色的線鏽了蘭花,那蘭花若隱若現的,在光線下閃閃的,很是好看。
“他們在哪兒設宴?”
沈眠:“山秀?”
“啊?”山秀回神,紅著臉道:“回陛下,在太宸殿。”
沈眠理了理衣領,嘟囔一句:“可真會找地方。”便朝著太宸殿的方向去了。
太宸殿裡觥籌交錯,殿內坐的是一些官職較高功勞較大的一些大將,殿外則是一些大將的重要部下。
殿內外都是滿滿的。
場上歌舞昇平,絕色舞姬出色的舞蹈另多少人看直了眼,武將們互相取笑,玩笑開得面紅耳赤,眼中流露出下流的神色。
但偏偏最上面的那個人,眼神無波無瀾,臉色冷得像極寒之地的冰川似的。
楚遲硯坐在高位之上,黑金的袍子給他平添了一分神秘感,他端著酒杯,眼裡有幾分不耐和厭煩。
沒人敢去找他的不痛快,這位祖宗喜怒無常,即便他上一刻能笑著跟你說話,下一刻也能立即要了你的命。
在他眼裡,只有有用和無用的區別,從來不會受情感左右。
三杯酒下肚,楚遲硯覺得身上已經開始熱起來了,這種燥熱伴隨了他二十多年,不管什麼靈丹妙藥都沒辦法。
燥熱時情緒就不佳,或許壞到極點,他心裡嗜血暴虐的因子又在蠢蠢欲動,他不屑壓抑情感,便會用屠殺宣洩情緒。
但這次卻不行。
“滾下去。”他聲音不大,舞樂聲卻立馬就停,所有人屏息凝神,舞姬們跪在地上發著抖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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