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熾對婚事心不在焉,只聽到了國子監三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國子監的學生嗎?朕說不準還見過呢。”
太后立刻笑道:“是啊,聽說寫的一筆好字。陛下若有意,也可以提攜他。”
雍熾剝著葡萄點點頭。
說起字,太后立刻想起一事:“你是不是叫人新給乾德殿寫了牌匾,哀家看選出的那塊匾也沒有多出挑,聽說你連夜召見對書法精通的大臣,什麼事兒這般著急?”
她自然不願意管雍熾有多胡鬧,雍熾怨聲載道,倒是方便行事。
只是知道那匾額是齊宥所寫,想試探雍熾罷了。
雍熾動作一頓,聲音很緩,面上還帶著一絲笑意:“匾額上的字是書法大家和朕一起選出來的,母后如此說,是在責朕沒有識人之明嗎?”
太后笑笑,不在意道:“乾德殿是你的寢宮,皇帝喜歡就成,哀家只是多嘴一句罷了。”
雍熾獨佔欲強,從來不允旁人對他的喜好說三道四,極介意時,他反而會微微帶笑。
看來寫匾額之人,的確很得雍熾愛重。
言語交談間,太后已把齊宥這個有些陌生的名字記在了心底。
雍熾走出太后寢宮,臉色已然陰沉。
他前幾日連夜召見大臣這種細節,太后竟然會知曉。
看來是身邊的人不乾淨。
雍熾冷冷瞥了眼馮太監:“你手下的人長本事了!”
馮太監默默跟隨,戰戰兢兢不敢搭話。
“那一晚上,都有誰在殿中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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