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宥依稀記得暴君抱著自己上了肩輿,路上搖搖晃晃,之後的事情便一無所知了。
頭還是很重,臉頰發燙,想是燒還未褪。但他能察覺到髮梢乾燥,乾淨的衾衣上沒有雨水的味道,反而還有一縷淡然的香氣。
定是有人替他精心打理過。
齊宥抬起身子,試探的喊了一聲:“有人嗎?”
一個少年從屏風後快步走出,滿臉欣喜道:“公子您終於醒了,奴才是專門來侍奉公子的,您有吩咐喚奴才一聲便好。”
齊宥立刻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衣裳誰給我換的?陛下呢?”
齊宥聲線有幾分顫抖,生怕暴君趁他昏迷時已經順手把他辦了……
“是奴才給公子換的。”不需要再多提點,那少年已笑說:“陛下給公子宣太醫後便走了,馮公公傳來話,說等公子您將養好再去侍奉陛下。”
正是光線黯淡的黃昏時刻,這少年聲音輕緩,落在人心上,又溫柔又妥帖。
齊宥朝他望去,此人年紀不大,眉目清俊伶俐,鬢角梳攏得整整齊齊,看著就叫人喜歡。
齊宥忍不住暗想,這該不會也是暴君的人吧?可為何自稱奴才呢?
齊宥起身披上外衣,坐在床邊想了想問道:“嗯?你叫什麼?”
那人低眉垂眸,給齊宥規規矩矩的行禮:“奴才念恩。”
齊宥的笑登時僵在臉上。
他記得這個名字,這是蕭朗吟之父鎮遠將軍在謀反前,安插在皇帝身邊的重要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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