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比賽是要投入精力的，如果學生沒機會得獎，學校會勸他們別參加了，老老實實專注成績，準備高考。

姚堯一聽還有人想走這條路，便問：“是不是徐蔚然也要參加？”

徐蔚然如何考上大學，原書裡一筆帶過，現在來看不太像透過正兒八經的高考，也許是動用關係透過國際合作專案進大學。

她的成績是假的，平時的這些活動獎項就很重要，基礎學科競賽憑她那水平別想了，只能關注創新大賽，畢竟副校長幫她找槍手編幾篇論文出來應該還行。

所以姚堯斷定她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誰知道老肖說：“沒有啊，她沒有報名。”

老肖抬頭看看四周，見沒人關注這邊，壓低聲音對姚堯說：“我上次幫你把卷子換了，徐蔚然的成績果然一落千丈，你也差不多得了，別太關注她，好好做自己的事。”

姚堯明白老肖的意思，怕狗急跳牆嘛。

但他不找別人，別人會來找他。

姚堯把材料交給老肖後，老肖粗略地看了一遍，讚不絕口：“我覺得你應該沒問題，學校也不至於在這種層面為難你。”他指的是徐副校長，“到時候會有專門的指導老師帶隊去省裡參賽，好好準備吧。”

姚堯跟老肖說了幾句後，便從辦公室離開。

結果還沒等他走回教室，就被徐蔚然攔下來。

好傢伙，原來在這裡等著呢。

姚堯不動聲色，直接問道：“副會找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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