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棠抬起頭,不贊成道:“明明是我色令智昏。”
程湛兮眼睛一亮:“你什麼?”
“什麼什麼?”
“你說的那個詞語。”
“色令智昏。”
程湛兮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道:“我喜歡你迷戀我的樣子。”
所以昨晚她見鬱清棠伏在她身上,神情痴迷,時而湧現的瘋狂之色,汗水從額前滑下,她才撫著鬱清棠汗溼的臉,不許她離開。愛是相互的,性也是一樣,她們從身到心,都是最契合彼此的那個人。
鬱清棠堅定道:“我會繼續鍛鍊的。”
一個月不行就三個月,三個月不行就一年,遲早有一天她能擺脫手抖。
如果程湛兮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說一聲“志向遠大”。
翌日便是訂婚宴,兩人當夜睡得很早,大清早起來讓化妝師化好精緻的淡妝,換上剪裁合身的長裙,啟程去了酒店。
長長的紅毯一眼看不到盡頭,鬱清棠挽著程湛兮的胳膊從門口走進來,宴會廳端著香檳的賓客們停下交流聲,駐足望去。
程湛兮一身斜肩黑色禮裙,從容優雅,又添了一絲冷豔。
鬱清棠則身穿白色收腰長裙,襯得身材高挑,自帶仙氣,右肩別出心裁地搭配了黑色絲帶設計,和身邊的程湛兮愈發登對。
程頤三人站在紅毯盡頭的左側,衛庭玉拖著病體,也立在右側。
無論過程如何,他達到了他的目的,為了維護這份成果,他今天必須出現。
程湛兮和鬱清棠的手分別放到了兩位父親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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