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庭玉很依賴鬱辭,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一會兒不見她就要找。他們倆趣味相投,什麼都不做都能滔滔不絕聊上一整天。鬱辭畫畫,落款全是衛庭玉寫的,衛庭玉的書法,鬱辭單獨給他設計了一個印章,他們的作品,都帶著另一半的印記,成就了一段美談。
結婚四年,還是五年?鬱辭想要一個孩子。
衛庭玉起先沒有答應,因為鬱辭身體不好,孃胎裡落下的病根,醫生不建議懷孕,說會損害母體。
後來挨不過鬱辭的軟磨硬泡,同意要一個孩子。
他每天監督鬱辭的飲食,親自下廚給她調理身體。一年以後,鬱辭懷孕了。
一切都很順利。
誰能料到會出意外呢?當年的孕產婦死亡率在萬分之七左右,鬱辭就是那七個人之一。
不應該是這樣的。
傭人看著躺椅裡睡著的衛庭玉,聲音漸漸弱下來,輕手輕腳地拿起旁邊的薄毯,展開蓋在了他身上,擦去他眼角的晶瑩。
暮春的風透過窗戶,花瓶裡幾截枯敗桃枝吹得晃動,桌案上的宣紙嘩嘩作響。
傭人上前關了窗戶,屋子裡徹底安靜下來。
傭人退出去,帶上了門,留下躺椅鬢角微霜的男人,沉淪在他唯一真正活過的那段夢境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
程家。
隨著一場一場的雨水,天氣漸漸炎熱起來。衛庭玉在玄關脫下長風衣,身材越發消瘦,在程頤的帶領下進了一樓會客的書房。
衛庭玉轉過身來,向程頤躬身行了個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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