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棠根本沒打算給衛庭玉打電話，外公罵她不孝的聲音一直傳到二樓，老先生身體大不如往，罵起人依舊中氣十足，鬱清棠戴上了耳機。

她看不下去書，把手機拿在手上，數次點開微信，看著安靜的聊天框發呆。

離程湛兮回家至少還有兩個小時，鬱清棠打開了一個圖示是隻大眼睛的app，是5G衝浪的向天遊推薦給她的，說無聊了可以打發時間，還當著她的面幫她註冊了微博賬號，搜尋了頤青畫廊，出來很多照片，比直接上網搜尋要豐富得多。

鬱清棠不需要打發時間，但是這個軟體能幫助她瞭解京城、程湛兮的軌跡更多一點。

她關注了頤青畫廊的官博，在搜尋框輸入了程湛兮，真的有這個使用者，但估計是重名，首頁全是轉發抽獎。另外據向天遊透露，他問過程湛兮，程湛兮說她不玩微博。

她又搜尋程默，眼睛微微亮起來，熱門裡有人把她的畫做成九宮格，寫了一篇長文誇她，措辭很專業，鬱清棠看得似懂非懂，但不妨礙她唇角微揚。她用自己暱稱為“使用者15XXXXXXXXX”的微博號留下了第一條評論：

【寫得很好，我也喜歡程默[大拇指]】

並點了個贊。

網路上有不少人叫程默或者名字裡帶程默兩個字，鬱清棠翻了一會兒，沒找到太多有用資訊，看到介面上方有個“實時”，顧名思義就是現在提到程默的動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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