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棠拒絕了程湛兮退錢的提議,道:“不好。”她說,“我現在又有錢了。”
程湛兮溫柔地哄著她:“是是是,你可是有一整棟樓的富婆。”
鬱清棠被她誇,心情卻一點都好不起來。
她是有一棟樓,但和程湛兮比起來不算什麼。鬱清棠以前模模糊糊意識到過她和程湛兮的差距,但沒有太放在心上,現在則時不時會浮現比較的念頭。這念頭不是要分個高低,而是想從中找到一絲般配。
物質、精神、生活,都差得太遠了。不懂的她可以學,她甚至可以去讀那些藝術史,瞭解文森特·梵高、巴勃羅·畢加索、威廉·透納,不會在看畫的時候一竅不通,說不出個所以然,她想和程湛兮擁有共同語言。程湛兮沒有說賣了什麼畫,沒有和她說畫商的事,就是因為知道她聽不懂,所以體貼地帶過。
一個畫家,會喜歡一個不懂畫的人嗎?程湛兮說她曾經把一個對著她的畫胡說八道的人從她的畫展趕了出去,她有朝一日也會把自己從她的心裡趕出去嗎?一天兩天還有新鮮感,一年兩年就會厭煩了吧。
就連她那個朋友喻見星,也是她在巴黎美院讀書的同學,是個做雕塑的藝術家。至少那樣的人,才配站在她身邊,自己算什麼?
鬱清棠那樣後悔出生在衛家,現在她竟然想:如果她是真正的衛家大小姐,是不是和程湛兮能勉強稱得上門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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