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骨節分明的手繼續往前,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像是珍珠般盈著淺淺的淡粉色,按下了電梯。
她退後繼續和鬱清棠並肩站著,不經意偏頭,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紅的耳根。
程湛兮彎起了唇角。
鬱清棠低頭,烏黑長髮柔柔地垂落下來,掩住了雪淨耳廓。
程湛兮有些惋惜,與此同時不禁回憶起自己吻上她的耳朵時的場景,鬱清棠不肯接吻,所以那晚的調情和前奏集中在耳頸,她不動情時還好,動情時敏感得不得了,輕輕地咬一口,或者吮吻,都會渾身顫抖,用力地勾住她,給出最誠實的反應,細弱的哭泣聲像只小貓。
既可憐可愛,又格外讓人想欺負。
越哭越想欺負。
險些讓程湛兮維持不住風度,完全失去控制。
程湛兮在不多的回憶次數會想,那晚千依百順——忽略前期的不愉快——的鬱清棠,和現在這個滿身清冷,拒人千里的鬱清棠是同一個人嗎?
以程湛兮對她的瞭解和判斷,鬱清棠作風保守,不像是會去酒吧找樂子的人,為什麼她會約人去酒店,而且從生疏的經驗來看她是第一次。
為什麼?
她靠近她以後,原先的謎題沒有得到解答,反而更多了。
叮——
程湛兮和鬱清棠前後走進電梯。
光可鑑人的電梯轎壁映出程湛兮凝眉思索的神情,鬱清棠看著轎壁上程湛兮的臉,沒有移開目光。
電梯在中途停下,進來一家六口,頓時將寬敞的電梯變得有些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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