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呢？

她如果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她應該說點什麼？

她並不是毫無感情經驗，卻對鬱清棠這個人可能會有的行為做不出半點預設，嗯，走一步看一步吧。

半個月後，接到陌生號碼的她心如止水：“喂。”

“XX樓盤精裝修特價……”

程湛兮：“不需要，謝謝。”結束通話了電話。

果然是她自作多情。

她把一幅鬱清棠的肖像畫交給喻見星，並告訴對方真名，讓在泗城吃得開的喻見星幫忙留意一下。

八月中旬，泗城美術館宣佈將舉辦畫家程默的畫展，展期兩個月，在本市藝術圈引起轟動，不少人慕名前來。

泗城雖然不比京城、海市繁華，但是個藝術氣息較為濃厚的城市，經常會有各種各樣的歌劇、音樂會、展覽，這也是程湛兮當初選擇來泗城的原因。

而程默來到泗城的訊息也透過美術館長傳了出去。

晚上有個圈裡人的小飯局，人不多，美術館長邀請她，程湛兮斟酌了一番，答應了。

程湛兮因為家境優越的原因，極少在外面帶有應酬性質的社交場合露面，工作方面有助手替她打理。她只潛心創作，至於她的畫賺不賺錢，賺了多少，是不是有人在外面詆譭她，一概不在乎。

“只聽說程默老師年輕有為，沒想到長得這麼漂亮。”泗城藝協的副會長在美術館長的提醒下，才敢將面前漂亮得驚人的年輕女人和神秘的畫家程默聯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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