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斯亞：……

似乎，也有道理。

卓斯亞撐著頭，覺得他好像就從來沒在林安瀾身上看到過驚慌失措、著急慌忙或者膽戰心驚這些情緒。

他永遠都有著自己的道理，不被外界打擾，只按著自己的步調前行。

唯一一個讓他偏離了軌道，調轉了步子的人，大概也就是程鬱了。

這麼看來，程鬱倒是真的很厲害。

至少，在林安瀾的人生中，他是絕無僅有的。

而被卓斯亞認為絕無僅有的程鬱，此時正在和鬱蘅吃飯。

“玩夠了？”鬱蘅問他。

“還沒，但是，該做事了。”程鬱笑了笑。

鬱蘅也就笑了起來，他向來很喜歡程鬱的自制力，人都有惰性，都有慾望，所以需要自制力，可是程鬱是少有的自制力很強，也很有分寸的人。

他對很多事情的度把握的都很準確，所以即使他中途沒有按照鬱蘅的要求進入程氏集團，鬱蘅也沒有太生氣，而是指了另一條路給他走。

但是很明顯，現在程鬱已經從小路上走回來了，重新開始走自己規劃好的大路。

“你想回程氏還是去我的公司？”

“你的公司。”程鬱道，“我並不想這時候暴露太多，所以你那邊，比較適合打掩護。”

鬱蘅也是這麼覺得。

他很早就在鬱家的集團公司外建立了一個小公司，這個小公司不屬於鬱家，只屬於他。

程鬱那時候剛剛被他帶入商場，鬱蘅想要鍛鍊他，所以在第一批的合作專案中，把決定權給了程鬱，他讓程鬱去評估各個尋求合作的公司，讓他按照自己的想法，選出願意合作的公司，簽訂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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