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她哥躺在她旁邊,像是昏過去,身.上還穿著夏季純黑特警戰訓服。
沒有戰訓背心,沒有任何武器裝備,不知是被卸了還是根本沒戴。
胯下撐起的那塊兒尤為壯觀,布料被繃得死緊,如一把蓄勢待的槍桿。
她碰到哥哥的手臂,燙得嚇人。他突然睜眼,濃黑深邃,像風雨欲來的海面,平靜下暗藏洶湧危機。
“
她莫名有點害怕。
他比上次還要不對勁,很不對勁。
她下意識往床邊挪,他倏然翻身壓到她身。上,沉沉喘息,汗水大顆大顆砸到她身.上,聲音沙得令人心驚,“抱歉枝枝,哥忍不住了。”
像束縛在體內的獸性掙脫而出,他嘬住她的唇,大口大口地吮,她酥得受不了,開啟牙關,他的舌頭舔遍她唇舌,不出半分鐘,她就像一灘水化在他身下。
他的手推高她t恤和文胸,
戴著半指作戰手套,兩團奶子被他握在手套裡揉。
皮質觸感略硬,卻有種別樣的快感。
在藥物和撫摸的雙重催化下,她很快溼了,體內持續漫開蝕骨磨人的癢,理智全無,兩腿勾著他的腰在他身上廝磨。
“嗯好癢難受
她的牛仔短裙已被推到腰間,浸溼的內褲勾勒出花苞形狀。
哥哥竟比.上次還要粗暴地撕裂她底褲。
也許是這次藥量過猛,過第一次越軌的心理障礙。
他沒有.上次的停頓和掙扎,火熱的龜頭在細縫蹭了兩下,直接深入地插了進來。
那一剎那,她的大腦竟無比清晰。
也許是跨
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硬。
他握著她的臀肉,結結實實抽送,威嚴的黑色戰訓服一絲不苟,胯下卻罪惡地埋在她柔軟的腿心,撞得啪啪作響,把她嬌嫩的媚肉翻進翻出。
“哥慢點嗯嗯嗯啊”她的臀半懸在空中,被哥哥打樁般地兇猛抽插。
她爽得大腦一片空白,又是嗚咽又是求饒,在瘋狂的律動中推到極致巔峰,小穴劇烈痙攣,湧出大片熱液。她隨即被抱坐起身,掐著腰,快吞吐他粗硬的陰莖。
她無力地揪著他筆挺的警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太太快受不了唔嗯”
所有的理智灰飛煙滅,能般的情與欲的熱烈糾纏。
她被哥哥擺出各種姿勢肉弄,高潮一浪掀過一浪,小穴的痙攣幾乎沒停過,他的性器卻依舊粗硬得可怕,她的陰蒂被撞出極致的酥癢,她顫慄連連,抽泣著推他,不要尿了要尿了”
他把她抱下床,控著她大腿,就著站立姿勢大開大合地抽送。
她的聲音被哽回喉裡,迷濛的視野裡只有英氣威嚴的黑色戰訓服,封在制服下的強壯胸肌。
“唔嗯嗯嗯呃
在猛烈的拍打聲中,她腦中霍然炸開絢麗煙花,尿液和蜜液一起噴湧而出,染溼他黑色褲管。
他跟著把她抵在牆上,狠抽送幾下,龜頭抵在她宮口抽動,射出大股滾燙濃精。
他他居然失控到射裡面!
她睜大眼睛,被哥哥內射的快感在禁忌的催化下無限放大,她無助地蜷縮腳趾,又哆哆嗦嗦地攀上了高潮。
只剩下本
被下了猛藥的哥哥格外兇悍。
不等她喘口氣,他就著她痙攣充血的小穴又開始新一輪抽送。
夢裡並沒有講她有沒有吃事後藥。
她只知道她被哥哥狠貪了很久,內射了兩回。
鏡頭一轉,還是密室,藥,歡愛。
她不知道到底是誰把她和哥哥抓來這裡,讓他們做不被世人所接受的魚水之歡。
她似乎應該做點什麼,不能讓事情任由展下去。
可是要怎麼做
報警讓所有人知道她和親哥哥亂倫了
跟朋友求助說她和哥哥被抓起來下藥做愛了
自己調查可她每次都兩眼一抹黑,要從何查起
對方應該懷著某種目的,她知道她應該保持清醒,不該沉迷其中。
可她完全無法控制。
她喜歡他清爽濃烈的吻,寬厚溫暖的懷抱,他沉淪在情慾中的眼神性感火熱,在她身體裡抽送時收縮力的肌肉迷人得讓人面紅耳赤,他低沉的嗓音,炙熱的愛撫,像燎原的烈火把她緊緊包圍,死死俘虜。
她隱隱開始期待和哥哥的一期一會。
狹小的密室,彷彿一個隔離真實世界的平行空間,讓他們暫時拋去倫理束縛,忘卻所有煩惱,在這一方小小天地盡情親吻,交融。
初次在密室裡的掙扎和剋制已不復存在。
他們變得越來越親密,密室裡的相會似乎成了日常。
她在他懷裡醒來,在他親吻下醒來,在被他揉胸時醒來。
她無比慶幸被下了藥,不被哥哥現她見不得光的心思,能順理成章地享受肌膚之親。
一直到某一天,雲雨初歇,哥哥抱坐在懷裡。
他突然從褲子裡摸出一個簡約小方盒,輕輕開啟,“枝枝,我會盡我所能護你一生,嫁給我。”
黑色天鵝絨.上的鑽戒光芒閃耀。她像被打了一記悶棍。
這是被親哥哥求婚了 !
她嚇壞了,不明白素來冷靜自制的哥哥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他們上床已是罪惡,難道還奢求世人給他們走後門,恭賀他們兄妹倆百年好合
“哥,這個玩笑不好笑。”“我很認真。”
他一字一句,眼角還染著未褪盡的情慾。
她慌亂地搖頭,“別,你別跟我開玩笑,我們是兄妹,上床也是不得已
他靜默片刻,溫和撫摸她的絲,“枝枝,最近幾次,我們沒有被下藥。”
她腦子轟然一空,像是埋藏在心底最羞恥的秘密被殘忍撕開。
最近幾次,她的確現自己沒被下藥。
她不知所措,但見哥哥表現得與平常無異,她又安下心,以為是抓她的人忘了,於是自作聰明地演繹被下藥的戲碼,繼續跟哥哥交歡。
她被他一摸就出水,她以為他不會現。
她被內心的渴望衝昏了頭,居然忘記哥哥是頂尖狙擊手,擁有非常敏銳的觀察力。
這一點變化如何能瞞得過他她更沒想到,哥哥也在演。
“那又如何”她推開他,拔高聲音,“兄妹永遠就是兄妹!”
永遠不會被世人所接納。
她沒去看他表情,堅決地拒絕了他的求婚。
密室的主人後來沒再抓他們。
鏡頭又一轉,她和孟杉坐在咖啡廳裡。
孟杉在她對面哭泣,
哥要跟我解除婚約,你知道生什麼事了嗎”
她心裡3u_me咯噔,“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她明明拒絕求婚了不是嗎,哥哥這是要來真的他瘋了嗎!
夢境再次跳躍。
她奔過一條富麗堂皇的長長走推開雕花木門。
屋子裡很多人,全是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
哥哥孤身一人在他們對面,單膝跪地,手捂著左肩,鮮血從他指縫溢位,觸目驚心。
“哥!”
她魂飛魄散地衝過去,跪坐在他跟前,想看他的傷卻又不敢動他。
“你怎麼了,怎麼流那麼多血“沒事。
他用手撫過她的臉,孤狼般冷厲的眸子漫出淡淡的溫柔,“別哭。”
都這時候了還有空讓她別哭!
“我才沒哭!”
她難受得心裡揪成一團,咬緊下唇,臉上卻還是不爭氣地溼了一大片。
耳邊忽然傳來悅耳的輕笑聲。
她循聲望去,淚眼模糊的視野裡,一位身穿古典深灰色馬甲的男人在黑衣保鏢裡格外出眾,他身形挺拔,優雅透著貴氣,左腕上百達翡麗手錶折射冷光。
他一步步從容走近,一股複雜厚重的香氣極有層次感地撲來。
男人站定,用冰冷的槍支抬起她下頜。
“小靈芝,原來你的情夫就是他啊。你的親哥哥。”
聲音低沉華麗,桃花眼笑意湛湛,邪氣四溢,卻滲出讓人哆嗦的冷芒。
她眨了一下眼,淚水滾落,她看清男人一張極具辨識度的臉,妖孽般的精緻。
是他,唐斯年。
“還從沒有女人敢這麼背叛我。”
他優雅地給槍支上膛,槍口徐徐對準沈望白,“你說怎麼辦呢?小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