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牢房鐵門開啟。
沈靈枝以為是審訊人員,動也沒動。
直到那人坐在她跟前,擋去光線,她才掀起濃密的睫毛。
是傅景行。
心裡驀然湧出淡淡的失落,她竟然下意識以為,是紀長顧。
一股涼風從鐵柵欄灌入,她抱緊雙臂,縮了縮裸露的腳趾頭。
傅景行皺著眉把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嘴上卻狀似輕鬆地調侃,“嘖,我特意來看你,你怎麼好像不待見我”
沈靈枝沒有接話,她現在沒有心情跟他耍嘴皮。
“我沒有碰過她。”
這是今晚她不知道重複的第幾遍句子。
幾乎成了她的緊箍咒。
“我知道。”
“我被人打暈了,醒來就兩手沾滿血。”
“我信你。”
男人聲音就像沖刷夜空的雨,沁涼乾淨。
她忐忑的心奇異地被一點點撫平。
傅景行其實自己也愣了愣,對一個問題不假思索做出解答,不是他的風格。常年的藥物研究讓他習慣用理性思維進行辯證思考,而剛才短短的六個字,顯然跟理性兩個字並不靠邊。
他就是莫名信任她,她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至於餘師妹,他本沒有懷疑她的意思,可剛剛聽楊大雕無意中提了一嘴,他的想法就變了。楊大雕說,“說起來,上次老大你生日的時候,你的貓被餘師妹割了一刀,她卻騙我們說是貓摔下去不小心碰的,她是不是有什麼暴力傾向還是精神病啊,我現在想想有點慌啊。”
因為這番話,他甚至開始懷疑餘師妹,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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