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遊戲名叫雪,原來名字就有雪。
說起來紀淮也是南方人,相比阮玉塵清潤的吳言儂語,他的語氣聽起來就急躁得多。
這跟他的長相有關。
紀淮從小就長得精緻,沒少被認成女孩子,後來他一氣之下剪了寸頭,還去學習各種柔道散打搏擊。氣勢是練出來了,模樣卻依舊令人驚豔。
只是再沒人敢說他貌美如花。
現在是凌晨十二點,紀淮的室友都睡成了豬。他把毛巾晾好,瞥了一眼手機沒看到新訊息,懶洋洋地爬上床準備睡覺。
正當紀淮半夢半醒即將進入深度睡眠時,床頭的手機劇烈震動了幾下。他猛然被驚醒,心臟狂跳不止。
眯著眼睛點開未讀訊息,是阮玉塵發來的。
[睡了嗎?沒睡的話聊會兒天?]
紀淮剛想說睡了,阮玉塵的訊息接二連三地發過來,震得他心煩意亂。
[你們宿舍有沒有窗戶?]
[你宿舍難道沒窗戶???]
[你把頭伸出窗外看看]
紀淮此時睡意全無,火氣倒是不少,他閉上眼睛醞釀片刻,來到窗前。
宿舍在五樓,樓下一片漆黑,只看得到一排排綠化帶。夜幕暗沉,既沒有星河也沒有月華。
夜風襲來,紀淮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面無表情得掏出手機啪嗒啪嗒打字。
[看見了,你媽在飄]
阮玉塵聊天視窗的輸入框剛好打完字還沒傳送,他看到紀淮的回覆沉默了。
[我親了風一口,等會兒它就帶到你臉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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