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順著郭嘉提供的思路認真地想了片刻,悚然而驚。
郭嘉笑道:“同樣的一句話,若說的人是正平,司空定不會氣悶這般久。”
曹操在沉默的同時也感到了些許悵然——沒想到他對鄭平的抵抗力已成功訓練到這種地步,明明是能讓他記恨好幾個月的惡行,只需換上鄭平的名頭,竟能讓他一點也不氣了,還覺得習以為常……
正在曹操懷疑人生的時候,“安慰小能手”郭嘉又加了一句:
“之所以將惡言之人換成禰鄭平,司空便能以平常心待之——那是因為司空知曉禰正平生性如此,對他的言語風味心知肚明。既如此,司空何不將孔融與正平等閒視之?你便當孔融素來是這個脾性,也可認為他‘近墨者黑’,被正平帶‘壞’了……孔融有惡言而無噁心,不比正平難纏,司空何必與他見識?”
一言以蔽之,你都有了高配版噴子時刻淬鍊精神強度了,何必因為一個簡配版噴子傷身,這不是徒增苦惱嗎?
被郭嘉這麼一“安慰”,曹操只覺得更加心梗。何時他的幸福感得靠“對鄭平毒舌的適應”來烘托了?
而更讓曹操悲痛的是,他竟然還真的被郭嘉堪稱離譜的“安慰之語”給“安慰”到——哪怕他再怎麼想要否認,在順著郭嘉這套荒誕的思維模式代入孔融那封信後,他對孔融的怒意還真的降低不少。
曹操不想再將自己的幸福感沉浸在與“苦痛”的對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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