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見了。】系統1748若是有個小腦袋，肯定會接連不斷地點頭的。

【真是神奇，赤盈總算是有點人味兒了。】

【她以前沒有嗎？】

【她以前有沒有你不清楚嗎？就一冷冰冰的女人，還動不動就威脅人，喊打喊殺的。】之前她怕赤盈怕的要死，雖然現在也怕，但是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好吧？總歸來說，自己的努力還是有回報的！只是她也沒懂自己努力了什麼。

方怡然亂七八糟地想著。

【你說得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

【是吧。】

昏暗中，方怡然得意地揚了揚眉眼，得虧她現在是背對著赤盈的，要是被赤盈看到了那還得了。

【所以你現在還不睡？】

【就睡就睡！】

說罷，方怡然閉嘴了。她今天睡得是有一些多了，一開始還覺得自己可能得輾轉反側地好一會兒，沒曾想沒多久就沉沉地睡了下去。

當平穩的呼吸聲落入赤盈的耳朵裡，還沒有入睡的她彎了唇角，伸手摩挲了自己的下唇，彷彿在回味先前唇貼唇時的柔軟。

……

方怡然的病兩天就好了，就是來了生理期不太方便，這段時間裡赤盈沒怎麼使喚她做事情，於是百無聊賴的方怡然就去練習了自己的箭術。等到生理期那幾天過去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同樣身為女人的赤盈似乎還沒有來生理期。秉著關心同伴的原則，在一天中午吃烤肉時，方怡然猶豫著去問了赤盈。

“赤盈，我問你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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