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殺手都是被割破喉嚨，一刀斃命，死的乾脆利索，沒有半點痛苦。

如果他們死在外面，這樣的死法，王凡還不會奇怪，可問題是，這裡可是公安局呀。

“殺他們的人在哪兒，帶我去看看。”王凡皺著眉頭，向著莫溫柔說道。

莫溫柔眼神中首次浮現出冷漠之外的表情，那就是尷尬，“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頓了頓，她又道，“事實上，我們根本連是誰殺的他們都不知道。”

王凡張大了嘴巴，“你是在逗我嗎？這可是警察局啊，有人在這裡殺了人，你們沒抓住人也就算了，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沒錯。”莫溫柔更加尷尬，“兇手經驗很是老道，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而且還有駭客的幫助。我們公安局的系統，已經被不明駭客強力破壞了。”

王凡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隱隱感覺自己似乎又捲入了某種陰謀之中。

這兩名殺手後面絕對不僅僅只是暗手這個組織，暗手雖然強大難纏，但還沒有手長到伸入華夏的地步，更何況還是金州這麼一個小小二線城市。

如果兇手是警局內部的人，那這背後黑手就太可怕了，堪稱無孔不入。

如果兇手不是警局內部的人，那這兇手的實力就太強大了。

畢竟，在警局這種地方，哪怕有駭客的指引，想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闖入殺人後還安然離開，也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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