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墨徹底清醒時，大廳中的兩個人已經離去，拉關係套情報的計劃也瞬間破產。此時，他心中明悟，自己與氪金女神建立了‘信仰鏈’，相當於彼此訂立一個因果誓約。

女神已經支付第一筆定金，並會根據目標表現出的價值，決定是否繼續追加投資額度，或列入黑名單。

這份投資是衡量誓約強度的砝碼，只要李墨不主動找死，誓約將恆定處於無害狀態，絕不會強迫他做什麼。但若他自己抽風，決定和財富女神對著幹，損壞傷害她的利益。除非能夠付出幾十倍的代價，打破這個誓約，否則便要遭到報復，開啟‘業報模式’，接受各種花式報復。

……

開啟手掌，在他心意變化下，掌心的聖徽也一點點隱去，消失不見。

此時，他能感到自己和這座大廈產生了聯絡。心中溫暖，彷彿回道了避風港。殺意靈光拂過月盤鏡面，立刻清醒過來。這是一種錯覺，心靈上的暗示，日積月累之下，會加強他對氪金女神的好感與親近，無害。如果他真在哥譚作了大死，得罪了韋恩，只要活著躲進來，就真的能得到庇護。

同時，他的精神透過聖徽後，會染上一層信仰的金色，等同於正確的驗證碼，可以順著這棟大廈的‘固化信仰網路’輻射整座城市。如同衛星地圖視角，俯瞰哥譚三分之二的地形。然而這座城市同樣受到‘鮮血靈脈’的侵蝕，嚴重干擾著信仰網路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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