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額角抽了抽，有點慶幸還好這裡沒有外人，要是讓別的人聽見，指不定該怎麼想。

“你之前不是還管著赤樓的審訊堂？”衛二問道，“難道審訊的時候不是就要讓那些人生不如死，然後才好問出自己想要的嗎？”

小田道：“是啊，不過最後那些人還是死了。還是讓他們解脫了啊。”

說到這裡，他還嘆了口氣。

虞卿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暮淺替她將那個詞說了出來。

“小田，你可真變態。”暮淺說完，又朝虞卿解釋道：“咱們赤樓就他一個變態，你可別誤會。”

“對對對，夫人，我們可都是正常的。”阿竹抽空抬起頭道。

虞卿卻想到了魚目城的吳掌櫃，她還記得當時吳掌櫃防火燒酒樓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多少人找來稀世珍寶就為了請我們主子殺人，能死在我們主子的劍下，你們可是賺大了。”

這話還是對那些死了的暗衛說的。

現在想來，赤樓的人好像……都挺變態的。

虞卿心裡想著這些，面上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虞卿承認自己小氣又記仇，柳家婦女想要害她，還想要她腹中孩子的性命，前世知道夏侯府的人害死了自己腹中的孩子，騙走自己手中的半塊虎符，甚至蘇錦雲給她下毒的時候。

她也屠了整個夏侯府。

而這一次，柳家父女害她，虞卿也沒有想過要心軟，只是當然不會像前世那樣，以對待夏侯府的方式同樣對待柳家父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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