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背對著女人，她朝衛一的方向側了側臉，聽見吳掌櫃在底下說，“已經清了場，夫人隨意。”

這一刻，虞卿扯了扯唇角，弧度透著殘酷，她道：“殺。”

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一個字，卻在話音還沒有落下的那一刻，女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酒樓。

“嘖……叫的跟豬似的。”虞卿手腕一甩，早就落入指尖的蟬翼就飛了出去，劃過女人的喉嚨，於是女人的慘叫聲戛然而止，捂著被開了口子的喉嚨慢慢倒在地上，嘴裡只能發出赫赫的聲音。

她的雙眼被劃了一刀，眼球割破，在趙閆動手的那一瞬間，她就變成了一個瞎子，所以她才叫得那樣悽慘，可現在，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虞卿聽見趙閆做了什麼，她也故意沒有給女人一個痛快，用的蟬翼都是沒有染毒的那一片，故意只是在女人的喉嚨處隔了一道口子，讓女人不會一下子就死去。

反倒會因為呼吸都帶著血，血嗆進肺部，就是要讓女人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

跟著女人一起過來的兩個男人在趙閆動手的時候，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直接軟倒在地上，屁股底下很快溼了一片，散發出一股讓人作嘔的尿騷味。

趙閆眉心一擰，走過去握著虞卿的手，朝樓梯口走，虞卿沒有拒絕，順著他往那邊走，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淡聲道：“差不多了就都殺了吧。”

“是，主子。”衛一點頭應下，正好衛二剛剛已經進去屋子裡把虞卿的東西都收拾出來了，兩人對視一眼，轉身跟著虞卿和趙閆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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