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清看著他,緩緩蹲下來。
他好像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般,一字一句道:“好,我答應你。”
但就是著無知之言,他就當承諾記在了心裡。
之後煜揚便成了他的入門弟子。
但少年還是不合群,就如同進了羊圈裡的孤狼。
別人說他性格狠辣,他只嫌那些人矯揉做作;別人說他鐵石心腸,但他只嫌那些人虛情假意,別人說他目中無人,但他從不願對人卑躬屈膝。
顧若清仍舊經常閉關,會偶爾出來幾次。
但他幾乎難以顧及殿內事務,每次交代幾句,便又匆匆閉關。
所以他自然不知道煜揚在北殿的處境,不知道宗裡的弟子孤立他,陷害他,把他趕去南山下苦勞思過,也不知道煜揚為什麼變得越來越孤僻寡言。
他甚至不知道少年經常被罰跪在冰面上,上衣被扒光,瑟瑟發抖著一跪就是一整夜。
顧若清只知道由於煜揚住在了北殿,千山九重雪蓮的幻境收到干擾,在變得越來越弱。
而他經常因為幻境撕裂而痛不欲生,在地上翻滾。
他的十指在洞府之內抓出血痕,痛苦的沙啞的低喊著,就連呼吸都如同無數把鋸子割裂的酷刑。
“師尊,師尊在嗎。”
忽然,顧若清在幻境與現實的半昏沉之間聽到了煜揚的聲音。
少年輕輕叩著洞府的門,用袖子將自己手上的鞭痕擋住,道:“師尊,弟子想見見您。”
顧若清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靠在了洞府的石壁上,聲音沙啞:“……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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