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瑭輕輕皺了下眉頭,忍著不悅說:“嗯,不過我不想提他。”
唐時看了我一眼,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
好吧,我懂了。
從何安瑭的病房出來唐時在我頭頂敲了一下,說那些事會有人告訴何安瑭的,反正不該是我。
我捂著頭,心裡有些不服,可他說的也沒錯,我沒法反駁他。
那就只能轉移話題了,我問唐時:“你跟周聿真的打過籃球嗎?”
“嗯,”唐時比我腿長,步子比我大一些,即便是刻意放緩腳步還是走在我前面一點,“很稀奇嗎?”
“好像也不稀奇……”我眨眨眼,好奇地問他周聿是個什麼樣的人。
“當時覺得他挺好相處的,好像跟誰都能做朋友。”
唐時皺了皺眉,看向我抱著紗布的手,“誰知道是個神經病。”
唐時一語成讖,周聿真的是個神經病。
作為受害者之一二,這個案子開庭那天我和閆鶴也去了。
前面雙方律師打的難分你我,就在我們這邊的律師抓到對方的漏洞準備將對方一舉拿下時,對面突然甩出一份精神障礙證明。
法官有些不悅,問對方律師有這種東西為什麼不早些拿出來。
這還用問嗎,我拆了石膏的右手捏在身下椅子的邊緣上,用力到指尖都有些發白。
要不是對面出了錯,他們肯定不會把精神障礙證明拿出來的,不到萬不得已,誰願意承認自己是神經病呢。
周聿。
作為被告人,周聿今天也出席了,他穿著寬鬆的衛衣,原本溫和無害的面容以為神情顯得很是陰鬱,眼尾,嘴角處都還帶著明顯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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