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蘭紋這麼說的時候賀毓總不接話,她就笑眯眯地站在一邊。
她很給洪蘭紋面子。
洪蘭紋也給她面子,她找個女朋友也不多話,甚至她要跟柳詞結婚,也恨不得告訴所有人。
賀毓能撐到現在,大部分也是洪蘭紋,她的支援。
心理方面的治療需要很長的時間,每次多久,一週固定去幾次,柳詞比賀毓還聽得認真,因為她也這樣過。
她們都是看似過得不錯的那群人,但誰都有傷疤,成年之後不會不藥而癒,反而啃食臟器,夜不能寐。
賀毓的測試結果很糟糕,她看柳詞那麼難過,拍了拍對方的肩,預約下次的治療後,把手機捧到柳詞面前,說你看。
柳詞抬眼,是一個微信對話方塊。
兩張圖片。
賀毓說:“我倆的婚紗,好看嗎?”
“明天去試試吧,學妹叫我了。”
她說得很輕鬆,明明心裡生病的是她,哄柳詞開心幾乎變成了賀毓的本能,柳詞現在比任何一個時刻都能感受賀毓愛她。
她點頭,“我要拍照。”
小時候柳詞不愛拍照,長大了卻後悔,楊綽走的時候沒留下任何相片,她本來一無所有,孩子都是她的累贅,卻又扛起來。
後來柳好長大,很愛拍照,卻又對家裡的大姐心懷敬畏,所以拍照都要徵求意見。
到現在,柳詞恨不得多拍一些,歲月短暫又漫長,她要緊緊抓牢。
作者有話要說:點首《悔過詩》挺好聽的調子w
有人給我微博私信問我結局,這個我早在前面綠字就說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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